“不要!”
大约是梦见有人碰她,贺云初反手在卫司韫手上挠了一下,在他手背上划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卫司韫忍着疼,眼中的怜惜更甚。
他任由贺云初抓紧自己的手,缓缓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往后绝不会让你再受离别之苦,信我。”
近半月,他的难过不亚于贺云初,无力,扭曲,看见贺云初的眼泪,他都忍不住想往自己身上捅一刀。
所以他越发想要高位,要让所有人臣服,不抓在手心,就总会有如此次一般的漏洞。
他瞒着贺云初血洗了影卫和宅苑,青俪被刑审的只剩半条命。
只有蔡柄知道他变得有多暴戾嗜血,不在贺云初面前时,隔一里地都能被太子身上阎罗般的气势喝退。
除了扶风城之后的东西南北西四个方向,都已经派了暗线出去找。
他前几年培养起来一只专门搜罗民间情报的‘金耳’,如今全都分出去找小皇子。
茫茫如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