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妇二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爹娘,他们一看就是被逼的,带着那五两碎银重获自由可是好事一桩。
......
衙门。
叶芳菲将令牌直截了当地摆了过去,为首的县令瞳孔紧缩,甚至连头都不敢抬,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
“臣参加摄政王妃。”
这可是摄政王的牌子,除了摄政王本人以外,只有那位未来的摄政王妃叶芳菲有。
“看来县令眼睛不瞎。”叶芳菲薄冷的气势毫不掩饰地释放着,指尖若有若无地敲击着桌角,冷声道,“我还以为县令你耳聋眼盲,分不清好坏了呢。”
“臣不敢。”县令瑟瑟发抖地领了安华阳审案的命令,看着地上同样瑟缩的两人可是暗自叫苦不迭。
这不过是些个叫花子,他如何审?
“草民拜见摄政王妃,可王妃伤了我们的孩子,总得给个说法吧!”
男人硬着头皮开始辩驳,连带着那妇人也状似有理有据地嚷了起来,“就是,王妃又怎么了,王妃就能随意伤我们的孩子了吗!”
他们可不傻,按照律令,他们强迫孩童乞讨并讹诈可是要流放一千里的,那跟砍头也没什么区别。
为了命,他们只能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