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朗并没有看她,直接解开了安全带,开门下车!
他仿佛当她不存在!
为什么上山了?
以晴也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夜晚的山顶可真冷!北风呼呼地刮着!
她缩了缩脖子,将高领毛衣的领子往上扯了扯,然后朝着那迎风而立的身影走去,站定在他身边,“哥。”
以前,他带妙思来过这儿,看流星,教她跳街舞。
那晚,她特别开心,那胖呼呼的脸蛋上仿佛一直都挂着笑容!
“……”盛以晴站定在他身边,望着他闭眼痛苦的样子,视线向下,看到了他那紧握的拳头,那指甲仿佛要掐进肉里。
她也很心痛,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盛亦朗就这么站着,闭着眼睛,感受着冷风肆意地刮着!
以晴看了看他,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她用力屏住了呼吸,整个人似一尊雕像般呆滞地站着,“哥,不可能,妙思不可能死了。”
“我也希望不可能,可这就是事实。”盛亦朗睁眼,脸色忽然变得有些深,“我刚从荷兰回来,我见到了穆叔叔,也见到了唐阿姨,和他们一起处理妙思的后事……他们……也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