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臣只是在幽州清闲惯了,刚回京,有些不适应。”
“你都回京十多日了,以为朕不知道吗,不来请安也就算了,此刻还要诓骗朕,信不信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项藉愕然的眨了眨眼,舔了舔嘴唇,不疾不徐的跪下:“臣知罪——”
“知个屁,说正事吧。”
姜启源一脚踢在他的手肘上,疼的项藉冷吸口气,随后尬笑一声:“陛下英明,饶臣不死。”
“只是臣这次回京,听说了很多事,眼下还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事?”
“陛下,臣听说,萧义的儿子萧旺在北伐中不幸战败,回来途中又被一伙不知名的人截杀,已然战死,此事可是真的?”
“朕也是昨天才得到的消息。”
“陛下可想过,是谁截杀了萧旺?”
“河北局势如今很混乱,我大周边疆还没有稳固,百姓还没有从噩梦中挣脱出来,试问截杀萧旺之人,恐怕非我大周之人所为,会不会是匈奴人——”
姜启源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项藉却突然打断他:“不会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
“陛下,臣奉命监视萧义,在幽州见识了很多有趣的事,但其中让臣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唯有一件,那就是谁唆使的萧家人再次北上,非要治萧飞于死地?”
“你是说小九制止的那次吧,听说萧义已经痛下杀手,却被小九给镇住了。”
“是的。”
“朕为此,还软禁了这孩子,若能顺应天意,或许未必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