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我以后可能要定居国外了。”张欢摸着她的肚子,感受着里面那个跳动的小生命。
她从国外了,又回国外去。
来去一年多,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她们三个人回来的,最后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回去了。
“那许大神呢?”阮南溪还是问起了许嘉年,他似乎也在国外没有回来。
他当时说过了,要去感受一下,自己之前没有感受过的,走一遍许愿路。
“也好,他已经是电竞圈的天花板了,不需要他在突破自我,过去的十年里,他也太累了,休息一下也挺好的。”
想到许愿,她就难过。
张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没事的,本来,他就打算拿完最后一场比赛就退役的。”
“临走之前再去看看阿拉神灯,免得她一个人无聊,记得给她带几包烟,她无聊的时候喜欢抽烟。”
阮南溪及的许多许愿的事情,包括她骂人时候用的词语,她都记得。
两个人都是一阵沉默,张欢握着她的手,“南溪,这是她的选择,她曾经跟我说过,一直都是你在保护她,让着她。所以,你要开心活着,不要有任何的负担。
这样,才是不辜负她的希望,而且,她活着也累了,有那样的家庭,是她一生的不幸。
有些人,童年的不幸,往往要一生才能治愈。
很不巧,阿拉神灯就是那个没有被治愈的那个人,她之所以去开赛车,是因为她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