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词让季朵的心脏漏跳一拍。
“还以为什么事呢!”季朵凑过去看住宿网页,装作不经意地说,“我又不是上市公司的大小姐,没说过一定要住五星级啊。”
维今当然听出她话里有话,扭头看她,她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假装看天。
最后挑了在当地算是不错的一家宾馆,条件其实还是不太跟得上,胜在地段好,离寺院就几分钟的路。当天的大床房已经没了,最后定了间双床房。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武校的练习场,有小孩子在打拳,季朵看得津津有味,维今自觉自己的这身打扮出现在这里过于显眼,在门口环顾了一下屋内环境,对她说:“你冲个澡,睡一觉吧。睡醒给我打电话,晚上我带你去看演出。”
季朵本来想说“好”的,结果她一回身就看见一只指甲盖大的黑色爬虫在地上。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惨叫,退到无处可退,直接坐到了窗台上,幸好窗户不够大,否则她非得翻出去。
“怎么了啊?”维今被她突如其来的尖叫震出一身鸡皮疙瘩,也顾不得想太多,赶紧往前走了几步,如果不是特意找都看不见那只虫子。他看了看虫子,又看了看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地念叨着“虫子”的季朵,突然笑了起来,“就一只甲虫,你至于吗?”
先将虫子踩死,然后弯腰用纸巾捏起来到厕所冲掉。回神时透过镜子维今看到了自己的脸,他这才意识到和从前一样轻松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这一周多,他根本没有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