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会长,你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左誉冷眼盯视况未,冷哼了声继续说道:“你是把你当成了什么人,还是说,你眼里已经没有我左某人的存在了?”
他身为朝廷文道总院的文判,不仅是他,就是历任文判,甚至是朝廷的其他人都不曾得以进入拉央山脉,更别提进入谜境了。
况未不过是武阳城的文道协会会长,身为他们文道总院的下属分部,况未何时有资格说这番话了?
让他们跟着进入拉央山脉,也是此次事发突然,才特意允许网开一面。
为此一次,下不为例。
或许,已经没下一次了。
拉央关的致乾岩,已经损毁,如果致乾岩还在,凭着致乾岩的感应,胆敢私自闯入拉央山脉的人无所遁形。
而如今,拉央山脉变成了一座悬空的巨山,怕是要让执法队把守拉央山脉,待一切定夺有了结论,再决定是否还有必要继续把守,依然将拉央山脉掌握在朝廷的掌控之中。
况未一句不信,就想不劳而获地进入谜境之中一探究竟?
人是善妒的,他左誉进入不了,况未要是可以进,岂不是表示,他一个文道总院的人,竟然连文道总院分属地方的文道协会会长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