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林瞪眼,正想反驳的时候却听到祁骁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个印吗?这有什么可为难的?”
他随手从抽屉中抓出一张圣旨,指着上边的鲜红大印,对着云朗说:“这个很难仿吗?”
云朗表情凝固了一瞬。
一阵死一样的窒息后,云朗艰难地说:“你是说,仿造个假的御玺?”
祁骁理所应当地点头。
“真的不好弄,自然只能暂时弄个假的应应急了。”
对仿造一道,祁骁并不通晓。
故而他很虚心地问云朗:“本王记得你除了功画一道造诣颇深,仿制也颇有天分是吧?”
云朗这时候被夸了,哭笑不得地点头。
“尚可。”
这话显然就是谦虚了。
旁人不知道,祁骁却是亲眼见过云朗仿制的东西的。
不说像了个十成十,以假乱真忽悠忽悠不懂行的外人还是足够的。
祁骁得了云朗的答复,果断拍板。
“那就这么定了,你将这东西拿回去,七日之内仿造个差不多的出来到时候本王要用。”
云朗一言难尽地看着被塞到自己怀里的圣旨,语调微妙。
“王爷,伪造御玺,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
御玺之所以只有一个,并非是制作有多困难。
而是因为无人敢仿,无人敢制。
毕竟御玺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皇上本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