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产妇却没有逃,只捂着肚子痛苦地打着滚,眼神犹如稚童般哭喊:“疼……好疼!”
“轰隆!”
闪电劈开夜幕,李婆子眼底带着狠戾,匕首向下狠狠刺去!
“啊!”眼神懵懂的凤娘子惨叫出声,鲤鱼打挺似的弹起落下,脑袋里劈过白光。
“痛!不……疼!”
她拼命地挣扎,却被死死地制住了双手,牙关咬出血来不能动弹分毫。
李婆子竟然生生地剖开她的肚皮,将浑身带血的孩子掏了出来!
取出的孩子无声无息,没有哭。
“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李婆子提着婴儿打量了两眼,恶毒笑道:“杂种就该去喂狗,凤娘子说,对吗?”
门外的大狗似乎听懂了什么,疯狂地嚎叫起来。
傻了十六年的凤娘子浑噩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下意识地大叫:“孩子,我的孩子……”
顾不上被剖开一条口子的肚皮,她试图伸手去摸孩子,却扑了个空:“不要!孩子,我的!不要……”
“傻子也知道自己的孩子吗?”李婆子像是在看笑话,“反正你也活不长了,就好好看看,这个杂种的下场!”
说着,她猛地一把拉开房门。
浓重的血腥气冲了出去,本就因为天气躁动不安的大狗叫得越发疯狂。
妇人像是扔一块骨头,抬手一把将孩子扔了出去:“狗吃杂种,好好吃!不准剩下一根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