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一直愧疚之前对我所做的事,乍一听我这么一说,赶紧翻爬起来,哭丧着脸道:“沐风,要做什么,咱等明天行不?今晚上应该休息,等精力回满,咱们再行动也不迟。”
“给老子起来。”我懒得跟他说废话,丢下一句,就熄灭马灯,贴耳在门边聆听片刻。
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矮冬瓜起来发出的声音。但是除了这种声音外,我好像听到了另外一种怪声。
与其说是怪声,倒不如说是轻笑声。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这栋楼里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禁忌,比如笑声。熄灭了马灯,黑吞噬了我跟矮冬瓜,我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我。
在有限的空间中,我们全凭感觉来知悉对方的存在。
矮冬瓜来到我身边,见我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就悄声问道:“要多久才出去?”如果,他没有问这句话,我或许会以为他也听见了刚才那似有若无的轻笑声。现在他没有提到轻笑声,而是问下一步的行动,我才低声问道:“你,没有听见什么吧!”
“听见什么?”身体好,说话中气十足。这哪像是跟他说悄悄话,倒像是在光明正大的讨论问题。
我简直拿他没办法,也许说悄悄话原本就是女人的特点优势,男人永远做不到悄声细语。这不能怪他,我只是用肢体行动来警告他,别说那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