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方是谁,都足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她试图发出声音,结果只有喉咙里“吼吼”的两声,不能传递太远,也就是说连“救命”都喊不出去。不禁咬了咬下唇,抬腿就往一个马车拐不进来的小巷子里侧着身进去。
车夫赶紧说:“少爷,那姑娘跑了。”
程何掀开帘子,探出头去大喊道:“魏饺饺,是我,站那。”那人跑的飞快,已经听不见,他心道自己玩大了,赶紧下马车,对车夫道:“你绕路去前面堵她,就说是程何在同她闹着玩。”说罢,同样侧着身子过了小巷子追了出去。
那厢,饺饺着急害怕,跑的地方越来越陌生,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墙上斑驳,一股臭水沟恶臭弥漫着,巷子的矮墙有的还是泥墙。
地上都是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进去脚踝冻得冰冷,一个脚下不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手磕在混杂着泥土的雪上,坚硬冰冷,手心被化开了一道口子,流出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