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冷冷一笑,“他跑不了,雨水和治国怎么给我养老送终,他和淮茹就得比着学着,敢不孝顺,我立马去街道办告他!”
“你!你耍什么无赖!”
“我就是这么无赖,您不会才知道吧?老贾活着的时候都拿我没办法,您就别跟着瞎掺搅了,岁数大了,就该装糊涂享清福,学学聋老太太,不然有跟你算旧账的时候!”
“呸!何大清,你少在这瞎白话,我才不听你的,你三十年不回来,回来就要撵儿子走,没有你这样的!”
“唉……老嫂子,您糊涂啊,撵傻柱走,是我老何家的事,跟您老贾家没关系,尊重了我喊您一声老嫂子,不尊重了我耍起横犯起浑来,也是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人,虽然现在岁数大了,但我年轻时有多拧您也是知道的,劝您别惹我。”
何大清年轻时什么样,看傻柱就知道了。
只不过何大清更有脑子,不像傻柱一样笨。
不然他也不会把四合院中户最大的正房连带着耳房一起赖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