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胳膊一推:“去吧!”
或者直接抬脚一踹。
这样的“一臂之力”“一脚之力”……
她含恨内牛,她很稀罕吗?并不。
“我没有想中哪个。”她大义凛然的回答。
徐凌庚笑:“果然还是忘不掉林承遇么?”
上官雁挤出一个笑容:“看师兄说的,我又没吃忘忧草,也没喝孟婆汤的,也没得老年痴呆症候,怎么就能那么快忘掉呢?我还指望他给我——”
她停顿了一下,不想说,但徐凌庚已经很捧场的问了:“给你什么?”
上官雁之前已经告诉他自己写话本子赚钱的事了,这会儿便又把后续,戏曲的那部分收入换了一个书铺的事也说了。
徐凌庚笑:“我说呢。你这丫头,向来是旁人给你一分好,你要还十分的,他这样纠缠着待你,难怪你要为他流泪了。你这个没见识的!”
上官雁不服:“那世间为我流泪的也大有人在。”
徐凌庚哼哼笑起来:“是,被你揍得哭爹喊娘的大有人在。我怎么记得仿佛有一年,有个人偷了师傅种的茄子,被你追着要赔偿,把人家上衣都给脱了,你说你当时怎么想的呢?”
上官雁:“那还能怎么想?我就想,脱他裤子的话,感觉有点流氓呗。”
徐凌庚:“噗!”
不过笑归笑,笑完照旧还是要欺负师妹:“他说给你个铺子,你就对他心存感激了?我问你,那铺子呢?地契呢?可过户了?账本交接了吗?账上有多少钱?外头又欠着多少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