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不是没有办法,谁也不想惹一个手段狠辣,武艺高强的人。
洪承畴端起茶碗,淡淡的道:“县衙监牢既然是宴知县的管辖范围,那么此事就由宴知县去办吧。”
宴子宾脸色一变,可是对上洪承畴冷厉的眼神,连忙脑袋一缩,不敢在说什么。
等到他返回县衙,气急败坏的将博古架上的古玩狠狠摔在地上。
“一帮欺软怕硬的混账,他们有什么本事自己动手,为什么一定要为难我。”
宴子宾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十分愤怒。
郑师爷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再一听,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县尊,参政大人和按院大人自然不会亲自动手。他们只会稳坐钓鱼台,若是出了变故,也能及时抽身。”
“他们倒是好算计,办砸了我来扛,办成了他们获利。”宴子宾怒声道。
郑师爷摇了摇头,“大人若是办成此事,也算是交了投名状。今后若是参政大人凤凰腾达,县尊也能鸡犬升天不是?”
宴子宾微微一愣,脸上的怒气收敛一些。
他心中恼怒,可是无论是调往江南任职,还是今后仕途,确实需要多依靠洪承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