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亲的辛苦她完全没有体会到,反正按照皇家的规矩,小孩儿也不是一天到晚粘着母亲的。
从孩子出了月子,胡霁色就只负责玩了。
反正小孩现在什么都不懂,她看了看,那几个教养奶娘都挺专业的。
胡霁色不是那种要把孩子死死地拽在手心里的妈,首先她也得有自己的人生嘛。
小白为了水利的事情早出晚归,胡霁色也不觉得有什么。
直到有一天,胡霁色好心替他收拾了一下书房,结果从他抽屉里搜出来一大叠来自京城的信。
仿佛是夫妻俩心有灵犀,那天江月白鬼使神差地就回来得早了。
平时他回到家都会先看看孩子,这也是胡霁色一直容忍他满嘴“生闺女”的鬼话的原因。
但今天听说媳妇在书房,他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
等他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胡霁色正冷静地一页一页地看那些信。
江月白顿时头大,心想当时看了应该烧掉才对。
“说是我不祥,应当废了”,胡霁色放下一张,道,“这个更过分,觉得我生下双生子,有碍你们家的国运,应当赐死。孩子也该送去寺里养,除了籍才是。”
虽然是已经看过一遍的信,但听她说出来,他心里还是冒火光。
“我看了看,第一封信过来的时候大概都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