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心想,时间长了总能抚平她的伤口,久了我一定也能取代那男的在她心里的位置。可不久,她也出事了,还差点没了命。那事之后,她性情大变,原本活泼开朗性格变的沉默寡言,而且谁都不让碰。每天恍恍忽忽的像似丢了魂似的。”
“那几年,我把所有空余的时间都拿来陪她,渐渐的她好转了很多,可是我还是不能触碰她。她说她得了一种怪症,恐怕这辈子也好不了了,让我不要对她那么好,开始有意回避我,我去看她,她也不见我,态度坚决的让人绝望。”
“后来,我去了英国,可是……我习惯了每天想她,既便隔着千山万水,她就像刻在了我脑海里一样,一天比一天的清晰,想忘都忘不掉。我所有的绘画作业画的全是她,他的一颦一笑都在我的脑海里,那怕过了多年还像昨日一样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