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看完了秦子沫的书信之后,知道她派他出去办事只是为了好方便她独自出走,他不由的一掌击在了木桌之上,轻喃道:“为什么要独自离开?”他以为已经是秦子沫的心腹之人了,可是现在他才发觉,她依然把他当成外人么?连这么大的事都自己下决定,不带上他一起走。
秦子沫与拓跋焱用完了早餐。拓跋焱便带着秦子沫继续坐上了四人软轿。
软轿的四面镂空,只在四角的部位用木架支撑起四根住子再在上方构造起一个华丽的平台充当轿顶。在平台的四面饰有白色的轻纱,轻纱舞动可以遮挡住向轿内看的目光,而坐在轿内之人则是可以轻意的看到外面的一切景色。
拓跋焱急着赶路,他的这四名手下更是只找人烟稀少的地方飞纵。那速度秦子沫只觉得两侧的景色快速的向后飞逝跟坐火车似的。
“这个衣服是哪个国家的礼服?款式倒是挺漂亮的。”秦子沫坐在拓跋焱的身侧,她瞧着拓跋焱旁敲侧击的问道。
“想要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拓跋焱倒也是个实在人,幽黑的星眸斜看了秦子沫一眼,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