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这表明,传感过程并不在对他人表情性体验的模仿,尽管这种表情性体验在为人和动物的外来体验所传染的情况下,有可能将这个过程中介化。
[13] 在这里,我不想描述“传感”在整个道德的历史形成、在心理变态性的群体运动的产生[从folie à aeux(感应性精神病)到整个民族的长期病态习俗和风尚的产生]、在群体惊慌失措,尤其在革命群体运动中的群体惊慌失措的产生等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关于这些问题,请参阅G.Le Bon,《群体心理学》和《论革命精神》。另请参阅Tarde,《限制法则》和S.Freude,《群体心理学和自我分析》,1921。后者在书中72~75页写道:
精神分析研究有时也考察一些精神变态的疑难问题:它可以以另外一些案例向我们揭示我们的理智无法直接领悟的认同现象。我将详细讨论两个案例作为我们进一步思考的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