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贲斟酌道,“要不,儿将宴礼收拢,招摇过市,大大方方的送回去?”
“我的儿啊,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刘乾瞪了一眼刘贲,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儿啊,哪都好,就是太实在,这年头,实在大劲儿了,人家会叫你大傻子,天天被人叫大傻子,时间长了,自己就真的会变成大傻子。
不过,天下间倒是有一人喜欢刘贲这种单纯的傻子,那就是天子刘彦。
刘贲挠了挠头,对父亲大人的话表示不解。
“你呀!也就摊上了一位明君,不然,你早就让朝堂上那帮人吃得连渣子都不剩了!”
刘乾笑骂了一句,见刘贲不解,于是耐心地解释道,“处事要精中有果,礼若不收,则当即拒绝。哪有事后退回的道理?待富贵人,不难有礼而难有体,若事后退回,送礼者毫无颜面,心怀憎恨,作茧自缚,旁观者也定会觉得老夫是在做做样子!事情反而不好办了。情大于法,礼大于情,便是此理。”
刘贲深然点头,表示理解,旋即不甘问道,“那,咱们就任由别人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了?”
刘乾笑骂道,“小兔崽子,你连背后指使之人都不知道,还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