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足以摧毁她神圣之躯的力量，也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无比确信自己也曾接触过，但可能由于什么原因，才没有去取得这种力量。
那又是什么力量能让她神圣凯莎都畏惧到，连使用都不敢使用呢？
答案呼之欲出。
“虚空?”
“连你也堕落至此了么？”
凯莎难以置信地看着鹤熙。
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只顾着防自己的妹妹凉冰的时候，鹤熙是却先掌握了这种力量。
“不对，即便你在科研方面的天赋再强，也不可能远低于于莫甘娜的基础上，先莫甘娜一步触摸到虚空。”
开始，她以为是鹤熙自己也一直在暗中研究虚空，只是鹤熙比凉冰会隐藏，她才没有发现。
但想想又觉得不对，觉得鹤熙就算也在暗中悄悄进行这种研究，都不可能走在凉冰前头。
因为，凉冰可不是自己在研究，还有一个卡尔。
对于卡尔，虽然现在的卡尔她看不上眼，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卡尔所代表的，当初的神河文明，遗留至今的科技遗产底蕴之深厚。
料想，单靠这份底蕴，也能让卡尔在虚空领域里，畅通无阻走到某个阶段。
而凉冰又与卡尔走那么近，想必卡尔知道的，凉冰也都会知道。
那既是如此，为何鹤熙却是先掌握了虚空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