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第二封信,”阿托斯说,“您把它给忘了;在我看来,凭那上面的印章就该好好把它拆开来看一下:换了我,亲爱的达德尼昂,我实话告诉您,我觉得这封信要比您刚刚悄悄塞进胸前的那张小纸片更叫人放心不下。”
达德尼昂脸红了。
“得,”他说,“各位,咱们就来瞧瞧主教大人对我有何吩咐。”
说着达德尼昂拆开信封念道:
敬请德·埃萨尔御前禁军营达德尼昂先生于今晚八时莅临主教府。
卫士营统领拉乌迪尼埃尔
“见鬼!”阿托斯说,“这约会可比那个更玄乎。”
“我去了第一个再去第二个,”达德尼昂说,“一个是七点,另一个是八点;时间尽够了。”
“呣!要是我就不去了,”阿拉密斯说,“一位夫人指定的约会,一个风雅的骑士是不能爽约的;可是主教大人那儿么,一个谨慎的爷们尽可以找个借口不去造访,尤其在您有理由相信叫您去不是要跟您寒暄几句的时候,更是不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