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堂填完了她的衣衫,发现白染还没回来。
推开门,冷风无所不在的包围了他。
季明堂想起司天监报出的近两日会下雪的说法,便嘱咐小厨房煮一锅姜汤,又备好暖手炉和裘皮大氅,开始专心等她。
可没一会儿,空中就开始飞飞扬扬的下起雪来。
细细的,小小的,轻轻的,软软的,燕京第一场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悄悄降临。
季明堂拎着手里的东西,面无表情的放出一枚信号。
很快有了回信。
骏马飞驰,到酒楼门前也不过才过去一刻钟。
躲在暗处的廿五感受着黑下来的天色,为吃得肚子浑圆的白染点了根蜡。
季明堂到门口没多久,三人下楼。
吃过温鼎之后发了汗,白染便觉得自己的小袄子有些热,于是一边扯领口的扣子一边对那两人道:“下次吃饭别叫我,狗粮和美食双重暴击,我感觉我可以三天不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