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擦得手掌都红了,还觉得那种感觉在手指间缱绻不去。
一旁的顾庭看不过去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怎么了?手发痒?”
白玉娇只能结结巴巴地敷衍:“啊,是有点……”
这也不像是有点啊,这架势都像是要把手掌搓掉一层皮,难道是刚才扒着窗沿过敏了?
顾庭打量着白玉娇的手,掏出自己的手帕。
从随身带的军用水壶里倒了点水浸湿,仔仔细细把她的手揩了一遍。
温热的湿意从手上传来,瞬间就让白玉娇好受多了,连忙抽回了手:“没事了,现在不痒了。”
班车恰好又开动了,白玉娇目光落向窗外。
可惜窗外一堆看热闹的人,也不知道那个倒霉蛋是不是偷了她手帕的那小子。
哼,小小年纪不学好,活该他被那条细白环蛇咬!
不过话说回来,以后她每次在系统签到之前,得戴一副胶皮手套才有安全感了。
一会儿到了县城,她就把手套先买好。
原主木箱子上的那把锁也有些锈了,还得换一把新的锁。
毕竟她以后会有不少东西得藏在箱子里……
有些坑洼的路面让班车开得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