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边干燥,你可得把唇膏带上”萍萍说。
芽芽说坏了,那她忘了。
萍萍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唇膏来,“我刚买,就用了一次”
芽芽接过来,说:“之前我跟朋友去一家小摊子前吃羊头肉,好吃得很,回来我们一块去。”
萍萍也兴致勃勃的问:“你一个人去的?羊头肉好吃不?”
芽芽顿了顿就要去扯萍萍耳朵,给她挖挖耳朵。
两人打闹了一会,柯主任道别闹,又去问芽芽的行程。
芽芽跟人嘴了几句,总结道只要上了车就没什么事了,又去问:“那科室等会有什么事?”
柯主任一本正经说,“今儿没什么事,等会你有什么事?”
“现在有事了”芽芽咬着牙槽,“我也给你掏掏耳朵”
她问乔娜,一块工作是不是性格都得往一块靠拢啊,咋科室里的人平时救治患者都那么精明,一到外头沟通就那么费劲呢。
乔娜笑了笑,听见芽芽说要去上厕所,问了一句,“你去厕所干嘛”
芽芽从牙槽里挤出来一句‘去吃饭’登登登的跑远了。
跟这群同事的无效瞎聊的,倒是把芽芽所有情绪都消磨得干干净净了。
薛爱莲看她这么忙,很对话都噎了回去,反正叮嘱的话这几天都说了好几遍,再说也是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