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已经不在了,你休要拿他威胁我!”韫瑰公主想起身,手腕却被妇人用力攥住,无奈只得坐在床榻上,周身像被上了锁。
“哦,原来先帝去世了,你就不拿他老人家当回事了?”曲时笙冷笑两声:“你别忘了,我外祖父同先帝一起长大,先帝做皇子时披甲上阵是我外祖父作为军医将他救回来的,这份救命之恩先帝过世前还在念叨。”
“治病救人那是他做太医的本分!”韫瑰公主恼羞成怒的喊。
“对,是他的本分不假,可你做的腌臜事却也是板上钉钉的,那么多人亲眼所见,你又能如何遮掩?今日你若叫皇上处置我,明日我便会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堂堂公主是个如何水性杨花的妇人!”
这番话说完,曲时笙也懒得再与她啰嗦,转头拉着哥哥的袖子便走。
傍晚时分,曲傅林才身心俱疲的从宫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