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别忘了我们有一个目击者。”
“你真相信那幽灵列车?!”涛哥叫道,“什么鬼东西!”
职业本能使他望向四周拼命寻找可以解释的东西。最近的铁路线离这里也有二百米,铁道旁的速生桉完好无损。一列火车开过去,汽笛声尖啸着传开来,仿佛这是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声音,周围的植物被风吹动,仿佛也和汽笛共鸣发出细小的颤音。
涛哥转过头来惊恐地望着我,我和他面面相望,这真像一个让人脊背发冷的冷笑话。
晚上我们在青云市场吃宵夜,涛哥一脸沮丧地灌着啤酒。
“我写了份现场勘察记录交给领导,被臭骂了一顿。”他哭丧着脸说,“你说我没事去管这些和人民生命财产安全没有关系的事做什么?”
我碰碰他的杯子安慰他:“没事,领导当到这年纪早已成佛了,哪还像我们这些老妖精?”
我叫了四串炸鱿鱼,涛哥自己要了一碗绿豆沙,他说:“吃不了这些,这几天火气大。”
“对了,”涛哥说,“我照你说的查了,这里历史上没有发生过火车失踪的案件,在全国也没有。另外,前几天也没有发生过火车出轨的事故。”
我“嗯”了一声,摇摇头说:“我原以为可以用时空虫洞来解释,比如某时某处的一列火车恰巧通过虫洞出现在我们这里,不过,现在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