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倒也不是傻子,他颔首笑道:“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陛下明明说了要将雍闿留在长安,为何却又将他放回?”
“陛下的意思是你我能够揣测的吗?”绣衣使微怒道:“陛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南中之局事关陛下一统的大计,不看看这池塘里的鱼谁最听话,谁最凶猛,陛下又如何放心?”
“那倒是,那倒是!”高定颔首,只是面上却少了几分笑容。
从传来雍闿南归的消息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被皇帝给耍了,只是现在迫于局势没有办法而已。若是有办法,自己也决然不会再听这个言而无信的皇帝的话。
只是现在自己与雍闿已经势同水火,如果不杀掉雍闿自己必然会被雍闿杀死,到了这个份上也是身不由己。
却说邪龙,孟家一干兄弟在这帐中议论纷纷。
堂上的孟获聆听着众人的说辞,似也在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