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宣六遥一口气堵上胸口,差点当场晕倒。
“哼!温某算是看错你了!”
温若愚恼怒地一拂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宣六遥指着封玳弦,气得差点说不出话:“你,你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啊。我说的是实话。三姐扔了面子要嫁给你,你却不识好歹,把她气进宫里了,我又没瞎说。”
“你三姐要嫁我我就要娶她吗?”
“是你自己说要娶她,随后又反悔了,你就是个负心汉!”
“我......我何时说要娶她?我从未有过要娶她的意思。”
“哼。”
封玳弦翻了个白眼。
宣六遥亦是一拂袖,大步出了营帐。封玳弦见状,转身紧紧跟了上去,仍是亦步亦趋、步步相随。
军营里,处处是眼睛。
而若是存心躲起来,只怕流言更甚。
偏偏温若愚似乎也生了气,总是板着一张脸不理他俩。
宣六遥像一条丧家之犬,只觉处处没有容他之所,浑身不自在,更怕莫紫萸回来听了传言后又要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