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死死拉住她,道:“娇娇,有你祖母和父亲做主,你且在这里等着就是!”
陆兆安一把拉过朱常荣,冷声道:“你说你没碰过娇娇,你为何要害她?”
朱常荣一把打开陆兆安的手,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笑容看起来有几分狰狞,道:“我说了,只是看不惯她想利用我来坑害自家姐妹,我朱常荣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个棒槌!”
陆老夫人听到这里,总算有些明白了,一下喝止住陆兆安的行动,道:“你说娇娇要坑害自己的姐妹,她究竟要害谁?”
“老夫人,晚辈可不是胡言乱语,她要害的正是老夫人的外孙女,白家大小姐!”朱常荣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他也没见过白家大小姐,只听说是个弱不禁风,又木讷的女子,本是没多大兴致的,但陆娇娇却把白木槿夸成了一朵花,倒是引出他几分好奇来。
朱常荣的话,如巨石入湖,惊起巨浪,不仅是陆老夫人,一屋子人都被惊到了,秦氏更是禁不住倒退了两步,似乎难以置信!
陆娇娇一听,疯了一样地开始否认,骂道:“你胡说,含血喷人,你们不要信他,他是个泼皮无赖!”
朱常荣却没那么激动,反正被人骂也习惯了,只冷笑着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你这样心机歹毒,又没羞没臊的女人,我朱常荣还真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