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驼背持剑,须发皆白,老态龙钟。
若非亲眼看见先后两剑惊天动地,少年郎绝不相信出自这老人之手。
老者踱步走了几步,啧啧称奇:“儒家的《帝王将相图》,厉害厉害,比方才的《万里江山图》更加难得。老夫和腐儒打过不下六十场,加上你,不过两人精通《帝王将相图》罢了。”
儒家练气士立身根本错综复杂,沈鲤也不清楚《帝王将相图》强在何处。
“乔先生,此神通很厉害嘛?”
乔白素脸上的震惊之色仍未消失:“你的赵先生和我对敌时的《万里江山图》,非放眼天下铁了心囊括寰宇的大儒不能施展,三国分离之前,自有几位堪称国之柱石的大儒修有此大神通。放在眼下,三国庙堂上的大儒不少,说不准亦有人能施展。
而《帝王将相图》不同。
此神通……不仅要学究天人,更要见惯人生百态且真正有本事出将入相的大儒,才可以拿来对敌。”
单单一个学究天人的门槛,便刷掉一大波儒生。
后面,见惯人生百态,有本事出将入相,万中无一。
乔白素越发佩服赵汝愚:“赵先生或许当真有机会成就儒圣,也就是道家的陆地神仙,佛家口中的在世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