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自不必说,这谋略也是单刀直入地利落有效……”
“本王不是让你来商议如何剿匪的。”北承风冷冷打断他。
陈进斐倒是不以为意,只是说,“九爷,我的意思是,她很好。”
“这么说来,你确实是不如王老头了?”北承风不动声色地挑眉。
陈进斐看了一眼榻上女人,“笑话!”说着,就坐在了榻前为苏挽月搭脉。
这脉一搭,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神色也是凝重。
北承风抱手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就轻描淡写地说,“治不治在你,本王不过是见王丰明那老头治不了,便以为是什么天下大夫都难医的顽疾,这才催了你回来。”
撒谎!你以为现在这么轻描淡写说两句,就能掩盖你刚刚其实很紧张这女人的事实么?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着实不好治,五脏六腑都伤了,而且伤的很诡异,仿佛不是外力所至。更难办的是,她还怀着孩子。”陈进斐收回了手,继而便将目光投向北承风,有探究之色。
“看我作甚?”北承风皱眉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