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绣并没有说买的事情，话锋一转，笑着道：“两位是冀州的商人，这些年走南闯北，去了不少地方吧？”
张世平不解其意，摸不清楚张绣的意图，却也如实道：“张将军所言甚是，这些年，我们往西去过凉州更远的地方，往东去过青州、徐州，往南去过荆州等地。走南闯北，的确是跨越千山万水，见识了诸多的风土人情。”
张绣道：“两位多年贩马，对战马应该相当熟悉吧。”
“是很熟悉！”
张世平点头回答。
只是他看了苏双一眼，两人相视一望，眼中都有疑惑神情。
两人走南闯北多年，见识了不少的诸侯，见识了不少的人，每次做生意，倒也顺利。就算是对方不要战马，也和和气气的拒绝。
偏偏，张绣顾左右而言他，完全没有说正事，一直兜圈子。
这令两人疑惑。
张绣继续道：“两位走南闯北多年，四处经商，也置办了不小的家业吧。”
张世平摇头道：“张将军说笑了，如今这世道，能安稳的生活，已经是不容易。别看我们四处赶马贩卖，做的生意也不小，实际上开销很大。尤其有时候，一群战马被夺，更是巨亏。如今的我们，其实就是勉强度日。”
苏双附和道：“张将军，一行有一行不为人知的艰辛。我们这一行，也是在刀口上舔血，相当不容易。更何况，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