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清河差点做了什么,这件事绝对不能被宋画祠知道,至于为什么……
罢了,早晚要知道,瞒她做什么,而且,她也不一定那般在意,不过是自己在这里自作多情罢了。
和喜将宋画祠送到殿门外,看宫人都各干各的,将几个人随意找了个借口招远了,这才道:“宋大夫有所不知,昨夜发生了大事!”
提到“昨夜”,宋画祠心里一惊,下意识联想到自己与孟昭衍相见的事情,不会是因为这个……
“什么事?”她问道。
“昨夜殿下不知道为何喝醉了,老奴刚好被殿下安排去休息,要是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老奴就是累死也不去歇着!”
怪不得最后与孟昭衍分别的时候是个不知名的小太监来提醒她的,原来沈砚修喝醉了。
宋画祠问道:“喝到什么程度?神志不清?”
她只是夸大一问,却没想到和喜却是点了头,道:“正是如此,要不然也不会发生那么大的事!”
“喝酒误事啊……”
“可不是,不知为何清河郡主来了殿下寝宫,说是为了照顾殿下,本来没什么,后面大皇子又以同样的缘由来了,正好撞见清河与殿下共处一室,这不就一盆脏水泼下来了吗?大皇子又叫来皇上,殿下与清河是百口莫辩,还好皇上明事理,没将罪责给定死,这不,只给殿下留了个禁足的惩罚,再抄写国法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