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洋洋听了澜夭的话,她连忙照做,用神识探入纳戒之中,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里面堆放着琳琅满目的珠宝和各种各样的绫罗绸缎,连绣花鞋都是满满的一堆。
鸢洋洋的心里划过一阵暖流,这一些在大部分的冥界之人眼里,都甚为难得,毕竟幻化出来的袍子跟澜夭放在纳戒之中的相比,那可谓是珠宝和木鱼之间的区别。
“你真的要送给我?”鸢洋洋神识从纳戒之中出来,看着面前这个绝色的女子,她指着这昂贵的纳戒问道。
澜夭颔首,虽然她与鸢洋洋不过是两面之缘,可有些东西就这样么奇怪,仅仅两面就让她觉得这个女孩值得她这样的对待。
“你是不是从未出过这花园?”澜夭询问道,此时的当务之急就是离开这里,而眼下唯一能询问的人只有面前这个女子了。
“我没有。”鸢洋洋诚实的回答,而后她好像忆起了什么,眼里划开一抹笑意:“之前带我的掌事定然知道,我和她有特别的联系方式。”
鸢洋洋说完,便背过身又在一旁一阵捣鼓,澜夭淡然的喝着茶,并不催促。
冥王主殿。
帝肆坐在软塌之上,他那纯净的眸子里染上一层阴霾,长发自然的垂落,他的面前站着御花园里的掌事。
“冥王,奴才谨遵您的嘱咐好生照顾着鸢洋洋,近日来她也没有任何的动向。”掌事进行着每月一次的汇报,她一直弄不清楚冥王究竟想的是什么,把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奴隶从最底层召回,放入御花园却从来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