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那本事，还用得着这样步步为营。
秦川摇头，缓缓起身，“造化境何等身份，想来也不会对我们出手。”
“果然是胆色过人，看来这传闻并不假。”
来到院中，凌天懿上下打量了秦川一眼，随后极为自来熟的在秦川对面坐下，并拿出了一壶灵酒。
“此酒，乃老夫亲酿，小兄弟可愿陪老夫喝上几杯？”
看着对面之人，其无形中带来的压迫，让秦川倍感压迫。
“前辈瞧得起小子，小子岂敢拒绝。”
秦川拱手一礼，随即也不客气的坐下。
“小兄弟还真是爽快。”
为秦川倒上一杯灵酒，凌天懿随口问道：“敢问小兄弟，你觉得凌苍云如何？”
“凌苍云？”
对方如此一问，秦川微微一愣，对其身份也猜测起来。
莫非这老家伙跟凌苍云有关系？
还是说他这次来，是为凌苍云说情的？
“是条汉子。”秦川开口。
“老夫听闻，这凌苍云从小兄弟手中夺走了一颗龙涎果，此事可是真的？”
将杯中灵酒一饮而尽，凌天懿接着问道。
“确有此事。”
秦川点头，大方承认。
此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几乎是人人尽知，他也用不着否认。
“不知小兄弟可记恨这凌苍云？”
说到这里，凌天懿苍老面孔变得萧然起来，眼中闪烁着锐利锋芒。
秦川摇头，反问起了凌天懿，“敢问前辈与这凌苍云是何关系？”
“老夫凌天懿，乃是凌苍云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