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怕他躲得太快或者把她推开,雪信会跌倒,所以不挣扎,又怕她抓得吃力,所以弓腰。雪信像拽一条狗一样把他拽出了林子,却只见一群狗守着雪爬犁,不见了沈越青。打开车门,发现沈越青正躺在里面睡觉,她发急推他:“你怎么可以进去?!”沈越青就是不醒,一看就不是睡觉,是昏过去了。
身后阿狗说了句:“师父……”雪信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捏住了自己的后颈,两根指头一用力,她也昏过去了,被那只手一推,顺势倒进车厢里。
“你要熏死老夫吗?!”一个胡子上挂满雪的中年猎人捏住了鼻子,适应不了徒弟一身浓香,“我要是没赶来,你是不是就同这小妮子私奔了?”
阿狗替雪信讨饶:“我对她明确说了不去。”
“看来你说了也没用。”他师父把车门关了,一只手拎起阿狗的耳朵,大步流星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