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笑着摇摇头:“我也没看出来。”
“就是嘛,不是我的问题。”顾希音道,“鱼儿,那你从头看看,给我破译破译,沫儿画的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薛鱼儿这时候总是能给人惊喜。
薛鱼儿站到顾希音身后,俯身指着画作,一边思索一边道:“第一幅,这是怀孕的妇人,她身边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相公吧,挎着大刀这个。第二幅,她生产了……”
“等等,”顾希音道,“不对吧,生产的时候为什么不是躺着而是站着?”
这些画就是很让人迷惑。虽然她有所猜测,但是也总有别的内容来让她否认掉自己的猜测。
“这有什么?”薛鱼儿不以为意地道,“我之前也以为女人是站着生孩子的呢!我还总想,会不会走着走着路,孩子就会从裤腿里掉出来……沫儿才多大,能知道什么?”
顾希音:“……”
难道她看不懂,就因为她懂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