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不是事情,藏兵能神出鬼没,绕到蜀人的后方,才是最紧要的。”常胜转过了身,皱了皱眉。
“另外,端木仇那边,可有情报回来。”
“先前射了信号箭,虽然有些远,但终归能发现的,我三弟四弟,亦是习读兵法之人,见着信号箭,肯定会想方设法,先传回情报。”
“尉迟定,事在人为。本军师也不愿,让我北渝的忠勇之将,就这么死在鲤州。”
只听到这一句,尉迟定双目发红,和另外两个义弟,齐齐跪了下来,对着常胜敬拜。在旁许多北渝的战将幕僚,亦是脸色动容。
“小军师怎知……这两人还会活着。”在旁的申屠冠,犹豫了下小声开口。
“猜出来。跛人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不会只杀了个北渝小将。他要的,是开春的第一场大胜。他有妙计,我亦有布局,无非是争个输赢。但我也知,跛人肯定会留有后手,天下第一谋东方敬,可不是简单的人呐。”
转过头,常胜远眺大宛关的方向,眸子里的目光,似要刺穿大宛关一般。
……
“出大日头了!”
去定北关的路上,无数的逃难百姓纷纷欢呼起来,舒服地伸展着动作,迎接铺下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