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没有人因此而晕过去。
“各位大人,能告诉我,那个箱子里的卷宗,是何人所写么?别告诉我是徐鹤年写的,一品大员,刑部尚书,不可能亲自负责卷宗。”
有个人开口了:“王大人,那是我写的。”
“哦?你写的?难道你不懂律法?刑部的人,连律法都不知道,你这身官服,是三品吧?”
此人有气无力:“那是尚书大人让下官写的,下官只是听命行事啊。”
“你是刑部的老人了,我来问你,将署名不实、模糊不清的卷宗封存入库,是什么罪行?”
朝廷明文规定,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要杀头的。
司法衙门的人,罪行比普通人都要重一倍。
这官怂了,哭泣着:“呜呜呜,王大人,您饶了下官吧,徐大人是尚书大人,下官区区三品,怎么能违背他的意思呢。他让下官怎么做,下官就怎么做,这是官场的规矩啊,不信,您可以问问相爷。”
赵浩才走出来,手里还端着茶杯呢:“唉唉唉?说什么?怎么又跟我扯上关系了,这是你们刑部的事,说事就说你们自己,不要老把本相给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