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夏道:“你还可以学我,与他断绝父女关系,如此,他便不能再左右你的婚姻大事。”
果郡王在怒:“沈逸夏,你个无君无父不忠不孝的不肖子,你再敢唆使清河乱来,本王决不饶你。”
“总比你自己绑架儿子来把女儿往死路上逼来得正大光明。”沈逸夏道。
清河不可置信,紧盯着果郡王。
果郡王冷笑:“都说你聪明绝顶少年成名,还号称什么静安先生,依本王看,就是狗屁,本王怎么可能绑架自己的儿子?逼她和亲与本王有何好处?”
沈逸夏道:“因为你被人拿住了把柄,若不听从他的话,你做的某些事情很可能被揭穿。”
果亲王脸色立变,强自横蛮道:“本王……本王做了什么事怕揭穿,本王……行得正,坐得端。”
沈逸夏道:“城北郊,你买了块地,建了宅子,却很少过去住,也未记在果郡王府名下,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宅子,前有地,后有山,那里一大片都被你买下来了。”
清河呐呐道:“那又如何?我父王买地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