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还得追加一句那家里头有没有兄弟姐妹。
这也是姚红霞心里永远的痛,哄着眼眶说:“去年出海没了。”
夫妻两直叹气得亏还有个侄子啊,那不然算是绝户了,又叨叨娘家没人在婆家妯娌里头都抬不起头啊,人家孤立你欺负你也只能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又说到姚红霞心坎里了,她寻思这家亲戚还行吧,就是这家当家的最后还摆谱教育了她一通。
不过都是亲戚,姚红霞也就忍了。
好不容易挨到老太太回来,那夫妻识相起了身。
徐春娇刚才溜达着去花生地了。
好些人在坐在地上起花生。
徐春娇是花生地的老熟人了,农技员又得开始叨叨一句,人从花生入地的那一天就没间断的来看花生的生长情况,简直是操碎了心。
花生是少数不多可以坐着干活的工种,而且劳动强度又不大,大人小孩都能上手,也不知道谁嚎了一句,“徐老太的花生种子老好了,冬花生咱们至少得种一亩地!”
徐春娇探头看一个女社员拿小锄头慢慢的刨出一串花生。
女社员还特意抖落泥土拿给徐春娇看,“都是多胞胎,一个花生壳都有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