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并不好为人师,倘若是别人的事,她绝不会提半句,只是涉及到常姐母女,她无法坐视不管。
陆承北拦住她不让她继续说,避免常溪冲她发火。
他替她说:
“你母亲出狱了。”
常溪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后啪嗒把筷子扔在桌上,脸上明显动怒了,那样子,像是要掀桌。但不知为何,紧绷的她逐渐松弛下来,刚才那股怒火也被压下去。
“你们真的很扫兴。我回酒店了,婚礼的日期定下来给我发信息。”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浅看她背影,亦是无奈
“你刚才太直接了,该让她有个接受的过程。”时浅说陆承北。
“你和常姐都太纵容她。”
时浅反思自己,确实太纵容她。常溪已成年,哪个成年人的生活不是充满荆棘过五关斩六将的艰难前行?她不该再如此逃避问题。
晚上到家的时候,她把常溪回来的事告诉常姐,常姐高兴之余又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