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想了一会,“我跟三哥能解决!”
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她。
芽芽起身,示意聂卫平跟自己走。
边上,二十几岁出头的女孩儿带着哭腔,“同志,是我没办好,你们骂我都行”
这年头招待所里,国营酒店里干活的也都是铁饭碗,收入还不低,这一家酒店头一回采用合同制,服务员哭得满脸泪痕,怕饭碗保不住了,
芽芽道:“这个包厢我们要定了,他们要是能行,那就我们另外喊大厨,酒店另外的大厨给他们,要是不行,咱们两拨人今儿就僵在这里,谁也不用好过....菜品你们可得负责,我们只管烧啊....”
面前的小姑娘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经理两头跑,半天总算带着讨好的笑回来,那边能行。
聂卫平那时在京都的一场比赛倒是结识了几个人。
兄妹两记得很清楚,花国第一届烹饪大赛‘最佳厨师奖’第三名常青同志的嫡传底子,给聂卫平颁奖过的秦大厨就是鹏城人。
对方稍显意外,但答应得很痛快,只是赶来这里得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