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用黑火药对付过红莲教的追兵。他们吃了第一次亏之后,就学会了用丝棉塞住战马的耳朵。”唯恐老将军听不进去,想了想,他又举实例为证。“如果黑火药能无往不利,晚辈先前就不会被人追得走投无路了!”
“那是你笨,没用对!”老将军李继和挥舞着半截烧黑的箭杆,高声咆哮,“药丸子大的纸包,他能把马耳朵塞住来防。你弄拳头大的,丝棉还能管用?你如果弄成甜瓜大的,即便他把战马耳朵刺聋。火光和浓烟,也照样能把战马吓得屁滚尿流。难道他们还能把马的眼睛也蒙上?”
这话可是太有道理了,让韩青根本无法反驳。
他相信,如果自己再敢贬低黑火药的威力,老将军就敢不惜血本弄出一整车黑火药来,直接点燃了炸给自己看。
为了避免被无任何安全措施的试验误伤,也为了避免,老将军激动出个好歹来,韩青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点头,“对,您老说得对,是晚辈当初钻牛角尖儿了。只想到了黑火药箭威力有限,却忘记了加大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