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极其复杂,各类型的人都有,仲书永能力有限,做到一个县令便是他的极限了,但他却见过很多人。他偏居一隅,其实还接待过很多大人物,但像燕清河这般的,却还是让人惊讶,这都还没有入官场,就这么心狠手辣,那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他们浮山县出了这么个人,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我自然不会让县令你为难的,你案底就这般记着便是,要是有人过来要人,你不放就是,他所犯下的事情不小,就算把牢底坐穿,也是绰绰有余的,再说民不与官斗,到时候难道有人敢找你的麻烦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燕清河一直很平静,那声音却凉薄至极,仿佛只是在轻描淡写地聊天罢了。
有的人仿佛就是天生一般,随随便便说一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命运,却又半点都不放在心上,他们只会考虑这件事情带来的最大利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