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我来上药吧,公主在外面等着。”司明朗波澜不惊。
容子墨缓缓松了口气,神情又似有失落:“世子说的是,让公主替我上药,实在不妥。”
连当事人都发话了,云琯琯到底拗不过两个人,只能乖乖退了出去。
门外,云琯琯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
门里,司明朗和容子墨两个田螺姑娘难得心平气和地凑到一起,聊起了天。
“容小少爷,你实在不必做到这一步。”司明朗垂眼,上药的动作倒是很专业。
若不是他也敬佩容子墨,之前出兵离国时了解过对方的人品,这话可能会说的更难听。
原因无他,这番自残换药的动作看上去大义凛然,实则也抓住了云琯琯心软的特点,颇有些道德绑架的意味。
说是为了任芊芊,可任芊芊不在此处,云琯琯又将她当作亲姐妹,不可能不承这个情。
可司明朗又相信,以容子墨的性格品行,此举本意绝非是道德绑架。因此,他无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对容子墨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