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紫凝只好改道。
马车还未驶到凌家府门口，凌绾绾入眼便是一片白。凌家府门口挂起了白幡，府门口有不少人面色哀痛地从里面走出来。
想来是章氏过世了。
“停车。”
马车到了门口后，凌绾绾终是开了口，紫凝急忙拉扯缰绳停下。
凌绾绾提裙走下马车，与从府内拜祭完出来的人流背道而驰，她是穿过往外走的人流往里走的。
“是姑姑。”
突然，沉寂的灵堂里响起一阵清脆声。
凌家人这才抬头往厅堂门外看。
“彦儿，不得多嘴。”
凌谨辰看清走来的人，斥了凌景彦一声，他只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下头。
凌绾绾面色平静地往厅堂内走，给章氏灵位鞠躬后上了一炷香。
“各位节哀。”
凌家人先是惊愕了许久，见她鞠躬才赶忙收起神思给她回礼。
虽说相府与凌家扯不上关系，可经过府门口若是想进来上柱香也说得过去。
她朝他们一一行过礼后，经过凌景彦身边时，小家伙却是软糯糯地开口问她：“你真的不是姑姑吗？”
他如今已经六岁，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几句话就能哄骗过去的小孩，在他眼里，世上是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存在的。
“小公子，你认错人了。”
凌绾绾轻声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