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回忆起偶然听闻过的传言,踌躇着:“似乎是他的夫人。”
晏二爷朝那边招了招手,仍是面不改色和蔼可亲的笑着,嘴里道:“还真是随了河清,虎父无犬子,一样冥顽不灵。”
小辈们不敢妄言,只沉默陪着笑。
晏随将手抽出来,改为揽着温窈的腰,力度紧了紧,“走吧,他在叫我们过去了。”
温窈脚上一顿。
晏随低下头,“害怕了?”
她垂着长长的睫羽,颤了两颤,嘴硬:“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吃人的怪物,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不胆怯似的,迈着步伐竟然比晏随快。
晏随还能不知道她,扫过她故作镇定脸,难得见她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下不免浮现出几分兴味与好笑。
温窈走得再快,两条腿也比不得晏随快,更何况她穿着旗袍,梏着双膝,步伐不能太大,到最后还是由着晏随领着她不疾不徐的前行。
她是没什么吸引力,但晏随不一样,四周有不少视线。
温窈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似没把这种场合当一回事,很是沉稳泰然,不知不觉的,她也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