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这些,我们离开了实验基地。
塔维尔当天便组织了会议,根据最后收集到的数据来判断深潜船遭遇的事故情况,在完全失去联系之前传来的那些数据包里有完整的飞船自检记录。会议持续了数个小时,结论在所有人意料之中:我们对不连续带的了解不够,它的变动无规律可循,深潜船遇上了它最无规律的一次波动,这是意外。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姐姐则在窗户旁出神地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家里很安静,那帮熊孩子虽然没跟着去实验基地,但她们能从家里的气氛知道实验基地出了大问题,所以一个个表现的格外乖巧安静,而且大部分都在二楼各自的房间里呆着,就连那只二货狐狸在这时候也不二了,她很温顺地趴在一边,用尾巴卷起一杯水递到我面前:“家主,喝水。”
我接过水杯,看到里面泡着宠物饼干,于是又放在茶几上:“算了,不饿。”
然后接着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一个身影从旁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视线中一只穿着拖鞋的嫩白脚丫轻轻在我腿上踢了一下:“话说,你不至于这就消沉到寻死觅活吧?大人物有点担待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