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鱼,又肥又味美。越是得不到吃,越是想吃,越是好吃。”
陆缮有些紧张:“可我觉着我们还是该选个更隐蔽的地方才是。若是祖父知晓我们要吃他的锦鲤,那可不是耍处。”
陆纶道:“那当然,跟我来,我知道什么地方最隐蔽。”
这种事儿他可不是第一次干,自然有据点。
陆缮跟着他,一头钻进了荷花池边的矮树丛中。
借着一丛高高的菖蒲,刚好把二人的身形遮了个严严实实。
又是迎着光的,池水里并看不到二人的倒影。
陆纶从瓶子里取出一根蚯蚓,递给陆缮:“把它扯成两截。”
那蚯蚓在他粗粗的手指上来回扭动着,一忽儿长,一忽儿短,一忽儿细,一忽儿粗。
“呕”陆缮捂住嘴,脸色煞白,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
陆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男子汉大丈夫,怕这么个玩意儿,真是没出息。”
嘴里骂着,却是没有逼他,自个儿就将那蚯蚓扯作两截,穿在了鱼钩上。
也不用钓竿,就将那系了芦苇杆子做浮漂的鱼线扔进了池子里,就兴致勃勃地等着鱼儿上钩了。
陆缮缓过来,安安静静地守在他身边,盯着波光云影,满眼绿荷发呆。
陆纶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六弟,你为何总是和二哥那般别扭?他心里可疼你,经常找我问你的事儿。”